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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些事情跟她没有关系，她还不至于闲到去揣测苏浅月的意思。

——她回去不回去我不在意，比起那个，我更在意谢砚什么时候会跟我离婚？遇——话说这谢砚还真是能拖，其实有的是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对苏浅月情根深种，不然怎么会连个名分都不愿意给苏浅月。

——或许，比起给苏浅月名分，他更在意股份，这就是资本家的特点。

——就这样苏浅月还爱得死去活来，还真是……搞笑。

俩人聊了会，直到周晚妤到了才结束聊天。

……晚上周晚妤接到了郝瑕的电话，她帮宋馆长修复的瓷器宋馆长很满意，宋馆长说明天晚上想请她吃个饭。

周晚妤是觉得没有必要，这本就是她的本职工作。

郝瑕却说，这是宋馆长的人情，如果一再拒绝总归不太好，她只好答应。

……寻他移开目光，不甚在意的道，“开心不开心很重要吗？”

“你觉得呢？”

陆言悠哉悠哉得说，“当一个人经历过很多痛苦磨难，甚至连最基本的生活都维持不下去的时候，开心不开心只是最不值一提的事情。”

他说完，意味深长的看了周晚妤一眼，“我以为如今的你对这一点应该是想得很透彻的，怎么还问的出这样的问题来？”

最后这一句，周晚妤甚至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讽刺。

她低着头，目色平静，“对啊，应该是这样的，可是在这看不到光亮的日子里我再日日悲观，生活岂不是更过不下去。

而且，我还有我妈妈要照顾。”

陆言侧目看她，江边的风很大，吹得她头发凌乱的落在脸颊上。

她很惨，陆言从了解她跟谢砚的事情后就得到了这样一个认知。

但她好像比他想象中要坚强很多。

他盯着她的脸颊，许久都没有说话，再开口，嗓音低沉，沙哑。

“不见面的这些日子，你都做什么了？”

他启唇，问得漫不经心。

“上班，睡觉，陪着我妈。”

“陪着你妈？”

周晚妤点点头，但关于莫晴生病的事情她没多说。

陆言虽然好奇，但她不多说，他也不多问。

“你呢？这段时间很忙吗？”

周晚妤接着问。

“嗯，去了外地一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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